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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姜佑琪顿了顿，反问。

    “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？”

    程瀚宇之所以一直不曾当面拒绝过舒妍，完全是因为赵素华

    赵素华非常喜欢舒妍，哪怕程瀚宇从来没有对她表现过任何一丁点的爱意也没关系。

    只要她认定就行。

    程瀚宇虽然因为照顾姜佑琪和她闹了很多矛盾，但他骨子里还是个孝顺的人，赵素华又有常年的心绞痛，在其他事情上，程瀚宇没有和她起过冲突，即便心里不喜欢，也从来不说。

    这些姜佑琪能看出来，舒妍不可能不清楚。

    可是看舒妍这样子，大概是想自欺欺人。

    和一个欺骗自己的人谈论这个话题，不是对牛弹琴吗。

    姜佑琪不想再跟她多费唇舌，招呼也没打，转身就走。

    舒妍刷了一下起身。

    “佑琪，你有没有想过，从一开始，其实是我和瀚宇在一起，而不是你姑姑姜念。”

    “她才是第三者，她才是插足别人感情的人。”

    　　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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