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门外,几个雄性起得早,耳力又好,被迫听着墙角,一顿早饭吃得食不知味,终于等到谈空凛出来。 “你都做了什么?”,宗守渊打量着死对头满脸餍足的神色,忍不住啧了一声。 年年哭得好可怜。 “没什么”,谈空凛才不愿与情敌分享隐私,整理袖扣,容光焕发。 见他这副得意模样,雄性们都有些坐不住。 既然不告诉他们,那他们就直接去问年年。 …… 一个问题被几个人反反复复问了许多遍,年荼又哭了几回。 那本就不是什么正经问题,伴侣们追问她,显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,答案是什么不重要,重要的是,他们要她一碗水端平—— 在谈空凛那里哭成什么模样,也要在他们这里哭上一哭。 一连几天不得清闲,年荼实在有些受不了。 勉强陪过每个伴侣一次,她就迫不及待地开启新考验,想去其他世界避避难。 熟悉的空间变幻感袭来。 与之前两次不同,这一次,年荼竟有些头脑发昏,睁不开眼,意识很快陷入朦胧,仿佛睡了过去。 一段陌生的记忆以梦的形式铺陈在脑海中。 “醒了,她醒了!” “快去禀报夫人!” 阴冷简陋的房间,床榻硌得人骨头生疼。年荼悠悠转醒,掀开沉重的眼皮,感觉浑身从没有这样乏力过。 哪怕是在地球营养不良的时候,她都没像现在一样羸弱不堪,活脱脱一个病秧子。 这倒也不奇怪。 第(2/3)页